话比繁花

话很多的闷骚

近况

在准备考研,每天啃的都是长篇累牍的理论,遣词用句都硬梆梆的,读起来铿铿锵锵,牙仿佛都要碎;我很少读外国文学,不喜欢译本,感觉像读着别人心中二手的哈姆雷特,又没那个本事去啃原著,但是还是因为要考研,上百本经典和当代著名都得看(我最多也就看过米兰昆德拉)。晚上在床上读着《高老头》,心里怀念起张爱玲写翠远:她的美是一种模棱两可的、仿佛怕得罪了谁的美。像一条温暖湿润的舌头,把人心的每个旮旯角都舔到过。我觉得我这样是偏见,可是没有偏见还能算人吗?也就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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